朱颜突然顿悟，声音也因惊讶变得有些尖锐，“你知道我是重生的？”
但好在这家新开的咖啡厅的卡座都用卡其色的隔音墙隔开了，没有人听到她的这句话。
季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微微皱起眉头，什么也没说。
朱颜如梦初醒般看着季冬，“所以，你也是重生的？”
是了，他绝对是重生的。
或许，季冬重生的更早。
所以，他才会成为山暮歌的竹马。
难怪山暮歌跟前世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应春来重生了，山暮歌和应春来，这一世就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了。
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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