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用指甲掐着手心，感受到真实的痛感后，露出一抹微笑。
不是梦。
应春来小心翼翼地走近她，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伸出手，接过胚芽牛奶，傻乎乎的确认道：“这是给我的吗？”
山暮歌点点头，“下午的事，我很抱歉。”
她纯粹是因为朱颜而迁怒了无辜的应春来，但是，“今天的早点，浪费了。”
山暮歌抬眼望着应春来，神情专注而认真：“我只吃得了一份早餐。”
已经有帮她买早餐的人了，所以，他不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应春来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却丝毫不气馁。
但她今天的态度，也提醒了他，不该再做这样的事，不然只会适得其反，“我明白了。”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样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