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祥的预兆。
踩在崇文南楼的地板砖后,隔老远,她就看到了应春来。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衣角被秋风吹得晃来晃去。
像是一丛郁郁葱葱的竹子。
即使山暮歌已经记住了应春来的脸,但每次见到他时,还是会被惊艳到。
这惊艳不只是因为他的俊秀,更因为自己的心。
这个人,对她来说,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吸引力。
这种无法控制的吸引力,让山暮歌有些烦躁。
她不是圣人,朱颜的无理取闹还是不可避免的让她有点迁怒于应春来。
山暮歌更生气的是,应春来的行为无异于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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