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才是今天这顿饭的主角。
她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捡着米粒，酝酿着要说的话，演练着会发生的场景。
但当她准备完毕，试图开启话题时，却突然有了一个奇特的新发现。
应春来的眼睛，一直跟着山暮歌。
虽然没有那么直白，但，也不够隐晦。
一向敏锐的山暮歌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她一开始打算装作不知，慢慢的，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抬起头直面他的眼睛。
对视之时，她刻意展现了自己的疑惑。
像是为了附和她一样，应春来抢在唐静之前开口道：“暮歌，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岗？”
他笑着，像是不经意地开了个玩笑。
实则，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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