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欢觉得很有可能。
但事实并非如此。
朱颜来找山暮歌，是为了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的事。
“王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找她。”朱颜收敛住恶意，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她说完这句话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朱颜本以为山暮歌会追上前来问一句：“王老师的办公室在哪？”
或许，她还会礼貌性地加上一个前缀——“学姐”。
她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山暮歌的到来。
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待会用何种表情面对她。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朱颜假借看黑板上的公告，故意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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