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寺庙里的神佛,受众生敬拜及香火供奉,却高坐于台上,神情冷然,眼神悠远,从未低头直视过众生。

        至于山暮歌并未搭理应春来,甚至漠视他,唐静觉得很正常,看山暮歌这样步履匆匆向着教室而去,她觉得山暮歌此时已经进入学习状态,此时满心满眼里只有学习,所以忽视了应春来。

        毕竟,上次应春来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都直接漠视了他,更何况今天应春来压根没有跟山暮歌打招呼。

        唐静想,正如应春来压根没有跟山暮歌打招呼,山暮歌亦是如此,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应春来。

        虽然,应春来这样一个极品帅哥立在这里,很少有人能忽视,但是,山暮歌可不是一般人,她身边有季冬这样颜值可以跟应春来持平的帅哥,忽视应春来也很正常。

        唐静还记得,应春来来高一五班检查学生证的那天,大多数女生的眼神里都写满了惊艳。

        而唯有山暮歌,神色冷淡,专心致志地背着“微夫人之力不及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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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合山暮歌的种种反应,应春来心里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想,比之“我好像重生了”这个猜想的荒谬程度不逞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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