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应春来竭力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沉默地站在原地,像是晚秋街头一棵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树,寂寥而又凄凉。
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衬衫的一角,力度大的仿佛要将衬衫撕碎。
应春来脸上的情绪显而易见,时臣看得很清楚。
是害怕,以及……嫉妒。
时臣突然有了个荒谬的猜想,尽管他知道这个猜想付诸实际的可能性为零。
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应春来啊。
一心只有学习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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