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山暮歌结束自己的任务，顺手将纸巾扔进绿皮垃圾桶里，然后拽了拽季冬的手，阻拦住他前进的脚步，“等一下。”
“怎么了？”季冬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山暮歌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踮起脚，伸出手，想去薅一薅季冬的头发。
季冬露出一个宠溺的、无奈的笑容，他微微佝下身子，配合她。
他的发丝软软的，还带着清爽的香味，像是春日带着露水的小草。
山暮歌动作轻柔地捻了捻他的一缕头发，然后作怪地加大力度，胡乱地摸着他的头发。
这一套动作完成后，山暮歌又伸出手，把他的一头鸡窝恢复原状，“好了，我们走吧。”
“嗯。”知道她已经过足了瘾，季冬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你啊！”
语气中并无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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