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前,她和父亲去了青州城,正好遇到了节度使下面的牙兵作乱。
那场变乱中,长枪如林,利箭如雨,身穿坚固铠甲的精锐牙兵带领着大军,把青州城变成了血肉磨盘,无论是多么高明的武者、多么历史悠长的家族,都被一点点的磨成了粉尘,只因为站队站错了。
武功再厉害,碰上了同样练武、披甲、用箭而且配合起来的对手,也会败亡。
那么,苗家呢……
叹息着上了马车,吩咐着车夫直接回家,也就是这时,一只手,突然从她屁股下面的座位中伸出来,握住了她的小腿。
苗玉娘的小腿白皙而柔软,肌肤晶莹如玉,隔着袜子被这样突然袭击之后,整个人都动弹不了了。
不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的抚摸,而是这个人制住了她的穴道。
然后,一个人骨骼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细微响动,从不可能藏人的狭小空间中钻了出来。
这时一位面目枯黄的男子,也是她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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