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良师,我真的没有别的念头,我只是急病乱投医,胡乱说话,你可千万别生气……”
“你说说,你觉得我有什么想法?”
张娇哼哼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点没有当年那种平静自如,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以前他是师傅,而现在……和小弟弟差不多。
他才二十多岁,难免有点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鬼使神差的,张娇轻轻地低下了头,然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哼了一声。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沈渔不说话,沈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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