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洋,或是去别的什么地方,也分五十亩地。”
“这样,还真就可以井田制了。我看,要把地球的空地都占满,还要好久呢。”
一看就是他们经常讨论类似的话题,这句阴阳怪气嘲讽的话一说,旁边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孟松麓却觉得,这句话并不可笑,完全是个解决的办法,为什么在这些人说来,仿佛是个笑话一般?
“诸位,这并不可笑。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吧?在下愚钝,实在不知有何可笑之处?”
孟铁柱看了一眼孟松麓,问道:“你知道这个办法最难的在哪吗?”
“在哪?”
“在均田啊。你要先把田均了,然后才能收上足够的税,然后才能供养这种大规模的迁徙垦荒。问题在于,第一步的均田都办不了,后面的不就是痴人说梦吗?”
孟松麓皱了皱眉,忍不住道:“阜宁县如今不是有如均田手段了吗?”
孟铁柱忍不住笑道:“你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我且问你,你对均田一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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