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亩地给一年租子,再折合二钱银子一亩地来雇人,加上种子之类,便有三两。而再加上36%的息,非要一亩地能毛收4两半银子,商贾才肯圈地雇工驱赶小农,否则远不如放贷。”
“臣觉得,本朝大可不必担心此时,因为这世上就没有一亩地能收四两银子的事。”
“本朝地主士绅收的租子极高,往好了说,也让本朝没有了圈地之虞,此真盛世之幸也。”
听起来,好像这句话像是讽刺。
如果在刘钰听来,妥妥的讽刺,简直是作死般的阴阳怪气。
但就像是“得国之正”的理解有偏差一样、就像是裹脚是美的审美差异一样。
此时牛从昀的这句话,不管是说的他,还是听的皇帝,都不觉得是讽刺。
相反,是真心实意的认为真乃幸事。
绝非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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