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需要考虑,必然的事。
漕米船携带长芦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废漕运的时候这也是个攻击运河的理由,刘钰哪能不知道?
淮北盐场的盐政改革,看似困难重重,实则朝廷根本没看明白,改革的难点到底在哪。
就这些盐商总承包商,说白了,就是一群猪。
他们只有三种抵抗方式。
第一种,利用官场关系,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反对改革。
但这件事的前提,是皇帝是个囔囔踹,耳根子软,遇到耳根子硬的一批的皇帝,并无什么卵用。这帮盐商也就是在现在,遇到汉武帝那样心硬的,托的官场关系那些官都要哭。
第二种,就是在家画圈圈诅咒。
唯一可能造成影响的第三种,就是靠资本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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