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贞仪嗯了一声,走过来轻轻抱了刘钰一下,只道:“那你,说话要算话。去吧,去和你的‘阉党’们喧闹去吧。”
说罢,轻轻一笑,将刘钰推开。
…………
回到客堂,等了多时,李欗姗姗而来。
一番礼节之后,各分位置坐下,众人也没有再说禁宫里发生的事,而是静等着刘钰说话。
李欗也知道,他现在才来,刘钰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就不必再说了。
刘钰内心也早已经组织好了语言,照着田贞仪给的思路,将做“阉党”、“佞臣”、“幸臣”这样的内涵,用非常古雅、张口《诗经》、闭口《荀子》的外皮说了出来。
在场诸人也都不傻,虽然少读经书,但一些基本功还是有的。
大致的道理讲完,略微穿插了一下他们这些实学系尴尬的边缘地位的明示,便不明说,该听懂的也都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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