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谈军役制度的变革、税制改变、生产力的发展、废除相权封建帝制的巅峰等等这些,则就应者寥寥。
荷兰的这些人,此时也是一样。
要空泛而不能具体;要感性而不要理性。
谈商业资本败给工业资本、谈生产力进步和人口、谈市场和原材料这些东西,荷兰广大的民众并不喜欢,也毫无兴趣。
但若谈及过去的荣光无限、空泛地谈到过去的美好现在的丑恶,酒馆里的人顿时陷入了一种迷幻的追忆。
一旁一个酿酒行会的人,高举着杯里的低劣的、便宜的土豆烧酒,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以往我们酿酒行会,在本地团结一致,外面的酒根本卖不进来。那时候谁要是不加入行会,谁要是想要私自降价,行会的人定会把他的酿酒作坊砸个稀巴烂。”
“可现在呢?摄政寡头们把持着生意,将外面的酒运进来,我们又能怎么办?”
“以往,只要是和酒相关的事,没有我们行会的点头,什么也做不成。可现在,行会说话,和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