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允许我们又占了名誉、又得了实利的。”
“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这不是因为在天津他殴打我们使团,以至我有的偏见。”
对中国、对刘钰的了解,远比瓦尔克尼尔深的菲利普斯,心里很清楚:此时的贸易在外交层面上,就是不平等的。大顺要求对等关税,才算是平等外交。
可现在荷兰,甚至整个欧洲弥漫的,都是一种对好望角以东诸国的“理所当然的流氓心态”:我可以要求你打开国门,但我不允许你们来我国卖货,只允许我们的东印度公司专卖。
这种心态、这种手段,一直以来无往不利,以至于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似乎自该如此。
然而一旦遇到大顺这样的异类,问题也就随之出现了。
一个是理所当然的流氓心态;一个是天朝上国的骄傲自信。
菲利普斯是去过紫禁城参加宴会的,是真正见识到天朝上国的那种肉眼可见的骄傲的。
而刘钰,更是给他留下的相当恐惧的印象,这是一个不可能吃亏的人。会允许荷兰人既要面子、又要里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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