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平王起义败亡,这个反抗精神象征的“淫祀”,大顺顺水推舟允许那些脱离了奴籍贱籍的人祭拜。
把内核的精神剥离,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成为了不妨碍封建统治的偶像,摆在那。
但终究明末江南奴仆矿工的血没有白流,即便从洪武年一直延续到明末的铲平王,“无害化”成了空空的躯壳,反抗有理、人皆平等、无有贵贱的精神终究还是保留了几分。
馒头这番话其实只是想告诉杜铃,自己不是世奴,自己是有机会成为正常人的。而且自己的公子对自己不错,说不定会提携一下自己。
和每一个真正的雄性动物一样,馒头只是如同孔雀在展示自己的尾羽、麋鹿抖擞自己的叉角。
而他此时,也不过想要拐弯抹角地告诉杜铃,自己其实也是同类而非低贱的异类。
某种意义上讲,雄性的仆和雌性的人,是有生殖隔离的。
“这个女孩子很好,和府里的丫头不一样。我好想娶她做老婆。”
馒头心里早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并不突兀也不偶然,只是现在看来有些遥不可及,身份的差异终究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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