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公?”刘盛不解。
“儿子随传教士学习多年,深知西夷学问之用。如今朝廷要禁教,儿子怕有人借禁教之名,顺带毁了西学。人微言轻,不得已出此下策,所以才在宫里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此外,此物飞天,京城震动,也能引来旁人兴趣,引西学东渐之气。若几何者,佶屈聱牙,寻常人并无兴趣,远不如这东西带来的震撼。”
这个理由,半真半假,似乎也说得过去。
刘盛脸色稍霁,虽说自己这个国公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缩头王八,但与国同休的道理他还明白。
儿子小小年纪,就能想着这些,总不好过于苛责。
刘盛心下恍然,怪不得自己理解不了。
自己所想的,无非是家族、官职、爵位、利益。非他一人如此,开国公侯有一个算一个,如今都是这般模样,既从这个角度看,自是理解不能。
都知道蜀汉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也都知道“天日昭昭、天日昭昭”的岳武穆。
然而这些名字常听,反倒是觉得都像是话本里的人物,从不会觉得现实里真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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