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能从小县城普通读书人一步步走到今日,就不是那种可以任由别人宰杀的人。
“皇帝莫非以为,我会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
整理了一番思绪,阴冷神情也收敛了,苏子籍才从花园里回来。
还留在府内的宾客,这时见他归来,都陆续向他告辞,毕竟他们也不敢久呆,有人一走,别人也就陆续都走了。
等宾客散了,厅内跟院内的桌椅都撤走,残茶跟点心盘子也都撤下去,叶不悔让丫鬟去收拾外面狼藉,满是喜色的站在院中指挥着。
野道人看了看苏子籍的神情,似乎发觉有点不对,在苏子籍示意他跟过来时,就快步跟上,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主公,您怎么好像并不高兴?”
苏子籍并不掩盖神色,冷笑:“怎么,你觉得这是好事?”
野道人收敛了笑,认真想了一下,这的确不符合皇帝对自家主公的一向态度,虽然之前封主公为侯,不久更晋升主公为代国公,但无论是侯还是国公,看着光鲜,其实也只是轻易就可夺去的爵位罢了。
唯有兵权,真掌握在了手里,才是实打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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