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此诗其实很浅平,可是新平就是喜欢,经常提了,现在连几位与她交往的郡主县主都能默背下来……”
说到这里,皇帝突然之间住口,这哪是什么血脉亲人的亲近,分明是新平这丫头还记挂着苏子籍!
本来皇帝是笑着的,此刻突然之间笑不下去了,嘴角都有些僵,又怕皇后看出端倪来,忙又岔开了话题。
“观昌又与我哭穷,我本以为每年除俸银、田租、店铺,尚屡蒙恩赏,何至现在屡形拮据?恐系本人用度奢侈,又或浮冒侵蚀情弊。”
“不想命人查了,却实是拮据。”
说着叹了口气,抽出一张折子给皇后看了。
皇后刚才引出了诗,见皇帝笑容僵硬,也不深入,只是抿嘴一笑,接过折子看了看,笑着:“依本朝规矩,公主下嫁,金器紬缎变价银一万二千两,当铺一座架本银一万两,又赏银八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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