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借口,实在是不走心。
辩玄却并不生气,只陷入了沉思。
就在刚才,他送走友人,在茶房说的一番话,可谓是如惊雷响彻耳畔。
此刻,而在回荡。
“辩玄,你的想法,其实我也有所理解,为弘梵法,虽死不悔。”
“只是,现在出了林玉清的事,对少年风流之辈,各家都敬而远之,你这条路显然是走不通了,但,这对你未必是坏事。”
“原本我看你相,虽有弘梵功德,却免不了腰斩之刑,现在此相却褪了大半,无性命之忧了。”
此时想起,辩玄不知道自己心里翻腾着的是什么滋味。
论看相,他远不如这位友人,也信此人的话。
友人既是这么说了,就说明此言不虚,不是出了林玉清的事,自己最终结果,可能就是免不了腰斩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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