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弟。”才在木板上铺了毯子,就有人挑帐帘进来,是帐篷安在隔壁的邵思森。
自上次想通了,邵思森对苏子籍的态度就亲近了些,不管怎么样,都是同窗,甚至可能是同年,以后天然亲近,要是闹了生分,就是自找没趣。
“邵兄,你不收拾一下,整顿下帐篷吗?”苏子籍扫过邵思森手里拿着的东西,发现竟是笔墨纸砚。
邵思森笑着:“这个不急,我突然有些灵感,想与苏贤弟你探讨一下,不过你既然还在忙,我就在一旁写着文章,等你忙完了,再让苏贤弟你点评,如何?”
除了答应,还能如何?
苏子籍只能叹一口气,任由邵思森坐着写文章。
他则清理帐篷内壁灰尘,又捏着微凉的床褥,陷入是否再要些木炭的思索。
“还是算了,我又不畏寒,虽木炭勉强可用,但船上带着日常补给,估计也就是维持着基本生活。”
除非西南送了木炭过来,但就算有这样孝敬,基本是给两位钦差……
“唧唧!”有细细的狐狸叫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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