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更理解为什么朝廷上次督促决战了,打仗已经二年多了,消耗巨大朝廷还可忍受,甚至不是真正理由,而是作战时,将军的权力是号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钱之栋掌军已久,每过一天,对军队的掌控就深一分,再拖下去,这西南大军,怕是要变成钱家军了。”
“现在钱之栋是对案子迟迟不决,甚至袒护秦凤良不满,所以摆了架子?”
“本来杀一个二品,甚至战后可能挂衔从一品大将军的人,就算是太子也难行事,何况是我。”
“我也能理解钱之栋,说不定上次与秦凤良冲突,真不是钱之栋缺理,可他的赌气,使我的难度下降了一个等级。”
苏子籍把这一切看到眼里,忍不住想着。
钦差以及随行人员的帐篷,就扎在距离安州港口不足十里的地点。
地势虽只是一片坡地,但是进可攻退可守之处,既能洞察周围动静,真遇到无法抵御的敌袭,也能很快退回港口上船。
虽不是住在船上明晃晃表示不信任,算是披上了遮羞布,但这态度已是两位钦差对钱之栋的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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