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处小虞山并不是真虞山,只是县里取的名,也算是有点地脉,但不至于大富大贵。”
“现在这异相也不是大富大贵,却有地涌泉眼之相。”
“虽不大,却哧哧长久之感,哎,看来不仅仅是看相,连看风水,我的本事都不到家。”
大功告成,只剩下一些不必亲自参与的收尾琐碎工作,苏子籍突然之间,觉得莫名其妙的身体一轻松,似乎去掉了一块虽不大,却始终存在的石块。
“不管怎么样,身是苏家人,这祭祀义务是必须履行。”
“对人对己,尽是无愧,才是我作人的原则。”
苏子籍感觉到这变化,才松了口气,别说,这一系列流程下来,不是身体强健,怕早觉得累了。
一直旁观的余律,看苏子籍又朝新坟拜了几拜,心情复杂同时,也为苏子籍感到高兴。
曾经与苏子籍同窗,但现在已被其远远抛在后面的人,余律并不是毫无胜负心,也不是毫无嫉妒,毕竟考取童生时,自己曾高居榜首,而苏子籍只是末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