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面不大,只摆了四张桌子,只有七八位客人。
“谭大哥,你真要这么做?”角落中,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正与谭右山坐在一起喝酒。
中年人表情凝重,试图劝说:“真这样做,你可再无后路了。”
他其实打心眼里是希望谭右山放弃,毕竟暗里调查同知之子这事不小,但当年办差出了差错,几乎给急于破案的县令打死,是谭右山够意思,帮他顶了责任,并且把案子破了,自己不帮,在公门还怎么混?
谭右山将手里一杯酒一饮而尽:“燕雨,你我都是老公门了,不说虚话,我谭家就这一个独子,死的不明不白,我糟老头子一个,还有啥好活?”
“这事蹊跷我明白,但兄弟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左右这事你也只是查案子,把凶案查个水落石出,不是本分?”
“不会让你承担责任。”
中年人听了,犹豫了一下。
谭右山起身,取出一个包裹,放到桌上时,发出咚一声。
这中年人睁大了眼睛,心里已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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