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心中不妥,可随着侍女出声,周围出现了几个身披铠甲的兵卒,想趁机带着叶不悔离开都不成。
再说,这地方也不知道哪里,苏子籍也不敢保证能带着叶不悔逃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目光一转,却惊疑一声,原来对面站出了一个青年,有点熟悉,正是上次在桐山观看见的郑应慈。
“郑应慈也来了?那余律、张胜呢?”
苏子籍仔细打量,殿里不见人,不由暗松一口气,心中在想:“难不成郑应慈想主动出击,窥探虚实?”
郑应慈的确有这想法,他是秀才,出身官宦人家,虽年纪只比苏子籍大几岁,可见识不少,这时心中惊疑,却更能沉住气。
一行人带到了上殿,发现已有了十几个人早一步跪坐在棋盘前坐垫上,对面坐垫空着,似乎正等人对垒,而棋盘却并不空,下了一半的样子。
这时辨其穿着,众人皆惊。
“这……这是前朝衣冠啊,难道是前朝余孽?”
要知道,虽都是文士,可几百年前后,穿衣上有着明显不同,更不要说官方法定的官袍、士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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