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说出的时候，蛤蟆脸上极具拟人化的表情，越发扭曲，而更深处，扭曲的也有他那早已变态的妖格。
至于曾经或许还有的点点人格吗……
怕是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里，消磨殆尽了！
以至于恨意难消的这股状态，或许便是能够支撑着他强硬挺过那“三气化一，万物归元”时的诸多苦痛，毕竟即便他只是一头妖，也得给自己整出点念想不是？
所以他眼下难以再有除了维持这种，他自己硬整出的“恨意难消”以外的其他心思。
甚至
就是那练虚老道的驭灵合体的过程，他也懒得再看。
因为在他看来，即便驭灵合体在云逸老鬼的诸般改进里，已然有了快要大成的状态，但越是这样，越是难以消除其中已有的弊端。
这就好比建造房子，眼瞅着都快要盖好了，却发现主体结构里有着之前不曾发现的安全隐患一样，并且已经试了诸多法子来修复，却依旧无法将其完善，所以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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