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再一次把手里的炸药包朝着小鬼子抛掷了过去。
与之前相同的一幕，再一次上演。
“娘的，黑牛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站在距离杨锐不远处的楚云飞，看着杨锐消瘦的身子，心里这样想着。
“团座，黑牛这家伙真不是人，按照他这样杀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小鬼子就得被他给杀光了。”
站在楚云飞身侧的方立功用满是忌惮的眼神看着杨锐，低声道。
楚云飞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样不是很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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