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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哪里得知林芳的病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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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林芳一喜，看向江凡身边的史大海和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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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森温和笑道：“当然是真的，江凡同志写出来的治疗方案，我跟史院长都研究过了，绝对是目前最适合你也是最有效的方案。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治疗，你的病情被治愈几率，还是非常的高的！所以，基本不用担心，但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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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连连点头道：“我不怕吃苦。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能让我活下去，我什么苦都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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