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无比烦躁的音乐,何蓝抓狂的大声喊叫起来,自从这首歌被肖楚楚设成闹钟以后,她便对这首歌的旋律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感
不可治愈的那种
扯开被子,翻身下床,趿拉起印有月野兔的拖鞋,气势汹汹的向着另一间卧室走去。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怎么会,爱上别的她’
另一间卧室里,一个睡相极其狂放的姑娘,正躺在床上,打着香甜的鼾声,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显然又是一场好梦。
许是睡觉不老实的缘故,薄被被掀翻到了地上,睡衣卷到了脖领,睡裤也不知何时被她蹬飞到床脚,只有一只裤腿岌岌可危的耷拉在脚踝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掉下去。
何蓝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很是旖旎香艳,但她却丝毫没有欣赏的意思。
“肖!楚!楚!”
“啊!”
一声暴喝,打翻了肖楚楚的美梦,猛的一下翻身惊坐起,懵懵的,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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