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再等等,我善家上下一百八十三口不是他赵穆一人能还的清的,我要让他家破人亡!”
王学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真炁顺着她的经脉流转,舒缓着她的情绪。
“好,那就再等等,让他在苟且几天,什么时候杀他你说了算。”
善柔红着眼眶,脆弱的说道:
“郎君,我真的不想让他这么简简单单的死,我想让他权势尽丧,沦为奴隶,看着他失去他最重视的东西,我是不是很坏!”
王学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怎么会呢?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怎么报复都是应该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仇恨扭曲了心性,只要你开心,怎么做我都支持!”
善柔闻言感动的不能自已,在这个时代,像王学斌这样的人真的不多。
善柔抱着王学斌,贪婪的享受着王学斌的关爱,但王学斌感觉有些不对了,裆下感觉有些湿热,十分别扭,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赵致。
&63练功房其实就是一间静室,地上铺着防潮垫、草席,草席上摆着几个蒲团,屋里还放着一张寒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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