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问题，霍北城突然沉默了下来。
表情凝重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神似乎有在看着远处的什么。
许久之后。
在季子阳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霍北城清冷的声音低低传来：“……林希妤的。”
“怎么会有她？”
季子阳脸上闪过一抹呆愣。
林希妤？怎么会有她？
那个曾经几次三番试图陷害榆木疙瘩的女人，当初她的眼睛会严重恶化，也全都有拜林希妤所赐。
她身上背负的可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罪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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