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雨轻笑了下，“可能我不够了解。”
但是为什么要了解一个人的所有方面？
每一个人都是个体，都有自己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
她是。
他也是。
“明知道那是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他身边？”顾二叔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情人，“就算是季氏集团的季子阳，他也比霍北城适合你。”
“季子阳？”江暮雨小小惊讶了下，“你还知道他啊。”
“我说了，我调查过你的过去。”
江暮雨耸了耸肩，道：“对，你调查了我的过去。不过顾二叔，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顾明睿点头；“问。”
江暮雨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霍大少？你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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