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志豪的面目狰狞的可怕，视频里，王雅涵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都像刀，无情的扎进他的心里，翻滚，搅动，直至血肉分离。
罗志豪以为自己会哭，但是没想到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
现实太残酷，残酷的让人忘记哭泣。
“你恨王雅涵吗？”
管莓为了避免继续刺激他，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她已经看到了视频，知道这些足以作为证据和关心水讨价还价，所以用不着再看了。
罗志豪毫不掩饰的点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毁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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