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季建东主抓的，老王知道的不多，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谈总，我已经给季总的秘书打电话了，他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我带着他找您汇报工作。”
谈小天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随即他又去找老季的管床大夫聊了聊，大夫告诉他，季建东的脑溢血算是比较重的那种，即便恢复至少也要一两年时间，而且还有可能出现语言和行动障碍。
最后一丝幻想也打破了，谈小天现在只能面对现实，尽快寻找季建东的继任者。
那边，孙丽掏出两张银行卡，一张是谈小天的，另一张则是自己的。
老季虽然没有她和包宏伟跟老板时间长，但也是和詹止韵同时期给老板工作的，都是老同事，这份人情还是有的。
回去的路上，孙丽见谈小天一直在思索露珠生鲜人选的事，便大着胆子提了个建议。
“老板，我倒是有个主意，就不知道靠不靠谱。”
谈小天斜了孙丽一眼，“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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