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试的。
程笍分析了一下，判断出沪市离钱塘最近，所以说天谭如果派人来和许弋接触，最有可能就是沪市的负责人楚庭。
他掏出手机，一连打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沪市114，查到了天谭投资沪市分公司的电话。
第二个，他打到沪市分公司，上来就说，“你们楚总什么时候能从钱塘回来？”
那边听这口气这么熟，不敢怠慢，“这位先生，楚总没说具体归期，我想如果事情顺利，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果然，和许弋接触的是楚庭。
程笍眼光闪烁，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几种方法，可是都被自己否定了。
楚庭不是许弋，天谭不是b站，再像方才那么吹胡子瞪眼睛狗屁用没有，自己在许弋面前是互联网大佬，但对天谭来说，根本不够看。
自己去找楚庭谈判，分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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