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乃准的手抖了一下。
里福珍的头低下了。
容子民和刘勇豪没动声色，平静的听着他们两个在那说着无关紧要的废话。
这是真正的较量，比谈判桌上紧扣主题不同，大佬貌似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但实则每句话都暗含机锋。
“里会长，我还真挑不出来，不过你要是让我说说三兴的长处，我倒是能说很多。”
“哦？
那也行，你说说看。”
谈小天饮了一口米酒，酸甜的滋味弥漫口腔，他想了想，“三兴的辉煌战绩我就不多说了，我只说一点，世界上的企业发展到了一定规模，都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大企业病，效率低下，人浮于事，层级太多导致政令不通，但我发现三兴似乎很好的规避了这一风险。”
这句话说完，里健西笑的，这次是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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