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后,谈小天拍了阿里汉的肩膀一下,“动作快一点,就能早一天见到孩子。”
阿里汉一点头。
自从在酒吧被暴打一顿后,阿里努尔便偃旗息鼓,不像以往那么嚣张在镇子里晃来晃去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躲在贡嘎村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只可恨二月草原的寒风像是从地狱里吹出来似的,能把人全身的血液结冰,吹的人的每根骨头缝都像上了锈一样。
不管帐篷里的火生的多旺,都抵挡不出无孔不入的风。
第一天夜里,他的手下就被冻跑了一大半。
第二天,就只剩下两名心腹陪着他,可就连这两个人也是牢骚满腹。
“阿里努尔,我们明天不来了,如果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华夏人的钱没赚到我们就先被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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