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警察,但比警察可怕多了。”
中年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当着冯老七的面念了出来。
“冯老七,上个月你在红雨歌厅迷奸了一个小姐,事后还威胁人家如果敢报警就灭人满门。
大上月28号,你在一家地下赌场设局坑了两个外地人40多万……对了,你最牛掰的地方是连你老板的钱都敢坑,这几个月你雇佣私家侦探花了二十多万,可是你却给那先朋报账四十万,呵呵,老板的钱最好赚是吧?
还有,你现在养在亚运村附近的那个女人原来是那先朋看中的,你对那先朋撒谎说她回老家了,一转身你就把那个女人包了……”冯老七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个人说的这些事如果被警察知道,少说也得判个十年以上,但如果让那先朋知道自己黑他的钱,偷他的女人……他打了个冷战,不敢往下想了。
那先朋能有今日之地位,是踏着多少人的头顶过来的,作为他的手下,没人比他更清楚那先朋的心狠手辣。
冯老七像个泄气的皮球,瘫软下去。
“你们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