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上我家喝顿酒,咱两灌他点酒,趁着他多的时候,再和他说这件事?”
张满最后想到这么一个馊主意。
“也只能这样了。”
谈小天也找不出别的什么好方法。
当晚,张满家,哥三再聚首。
明显能看出党爱群真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中,蔫头耷脑的。
酒过三巡,张满先试探的提了一嘴,“二哥,其实福利院的孩子去哪儿还不是一样?
郊县和盛天也没差多少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党爱群的脸当即就变了颜色,手中酒杯重重墩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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