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套看起来最旧的运动服，和方锦离开了。
车开到音乐学院时，方锦把车停在路边，指着马路对面闪亮的招牌，“小天，那个就是我和乌仁图娅开的艺校。”
谈小天扭头，“天方艺校”四个大字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走，进去看看，也让我这没艺术细菌的人感染一下。”
两人穿过马路，进了楼里。
艺校的几间教室里灯火通明，舞蹈、声乐、器乐几个班级里满满的都是小朋友。
谈小天有些惊讶，“你这个没开多长时间吧？
这么多孩子。”
方锦不无骄傲，“我可是盛天最好的舞蹈老师，亚洲青年舞蹈家大奖获得者，有我做招牌，还怕招不来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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