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曾自刚靠着一些关系拿到几个工程的残土运输,挣了点钱,人就膨胀了。
另外跑运输的都有点背景,黑不黑白不白的。
曾自刚自认在盛天黑白两道吃得开,混的明白,平日里和一些三教九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这次出事,他被张水一脚踢出个轻微脑震荡,直接送到医院来了,他临时打了几个电话,发誓一定要把打他的人送进监狱,那边的朋友也信誓旦旦答应下来。
可是在医院睡了一觉起来,也没接到什么电话,就连被他派去派出所盯着的小三也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
难道是怕影响我休息谁都不敢打电话了?
一思考,脑袋里就像有个小人拿着钻头钻他的脑袋。
曾自刚抱着头哎呦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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