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我家开的歌厅,要不我请大家去唱歌?”
“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任凭何大少如何曲意逢迎,燕大小姐就是油盐不进。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是在新农这地界说一不二的首富之子。
“燕舞,你别太过分。”
这句话是何洪亮咬着后槽牙说的。
燕舞冷笑道:“真可笑,我有什么过分的?
你要是不缠着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何洪亮真受不了,压抑了多时的脾气终于上来了,也不管屋里还有多少人,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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