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好久,裴欢长长的吐了口气,“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和这些外来商人比,咱们就是一群土包子。”
吕端方眼睛都红了,“裴少,这些话以后再说,现在怎么办?
这两伙人都是玩真的,咱们忙活一通真给别人当嫁妆了,我不服。”
裴欢一拍桌子,指着吕端方的鼻子大骂,“我特么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当初可是你和你妈把我拉进来的,现在又骂我。
吕端方一肚子委屈不敢说。
一直没说话的赖宇峰突然抬头,“我们还有一条路?”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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