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缓缓起身,望着台下那一张张青涩激动的脸,仿佛看到了四年前刚入校时的自己。

        那时的教育学院四美云集,裴歌的歌,燕舞的舞,苏沐的竹笛,温晨的小提琴,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一台文艺晚会。

        可如今,燕舞毕业后去了盛天一个郊县的教育局,苏沐去年毕业回了老家,温晨远赴米国留学,这里只剩下自己两人。

        年纪轻轻的裴歌第一次有了沧桑的感觉。

        “大家好,感谢大家抽出宝贵的个人时间来排练,作为即将离校的毕业生,我向大家致谢了……”裴歌讲了很久,其中好几次动了真感情,眼眶红了,声音哽咽,连带着下面几个即将离校的学姐也掉下眼泪。

        咳咳……党主席见情况不对,好好一个排练变成了煽情大会,这还得了,急忙轻咳几声作为提醒。

        裴歌意识到方向跑偏了,及时调整情绪,根据对文艺骨干的印象,开始确定节目。

        忙活了一阵,节目大体确定下来了。

        裴歌眼望着角落里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的谈小天,心想,该办正事了。

        啪啪!裴歌拍了两下手,“现在咱们开始排练,我以身作则,第一个来,谈小天,请你过来,咱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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