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瓶,除了年轻,又有哪一点能和她相比,就像跟在谈小天身边的那个孙丽。
只需一眼,詹止韵就判定,那个小秘书和谈小天没有半点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仍没有回信。
詹止韵不止一次查看短信,可又不止一次的失望。
她咬紧银牙,拿起一瓶家里最贵的红酒,踩上高跟鞋,毅然决然的出了门,就像赶奔战场的战士。
她当然还记得谈小天住在哪个房间,既然你不回,那我就送上门去,看你还能抗拒得了?xs63担不起的一切,凭什么那些目空一切但腹内空空的富二代就可以心安理得坐在评审席,调笑着下面那些奋力奔跑仍有可能一无所获的寒门子弟?
就因为命好吗?
詹止韵一仰脖,猩红的酒液倒进口中,雪白颀长的脖颈蠕动了两下,最后把酒狠狠的咽下去。
自从有了这种想法后,她便开始寻找一条让她再上一层楼的方法——从那些有钱的客户中寻找一架登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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