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长角,张嘴漏风的山鹰规规矩矩束手站在门口。

        牌局从晚8点一直持续到下半夜2点,这期间山鹰不吃不喝,站的标枪一样,一动不动,有尿也撒在了裤裆里。

        他跟了刘军几年,知道他的脾气,也了解他的狠毒,这次军爷是真的动怒了。

        牌局结束,其余三位牌友退场,刘军这才开口,“你现在出息了,连个高中生都搞不定,还连累我儿子挨打,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山鹰抬起头,“军爷,那个高中生手底下肯定有过人命,生性的很,别说我,就是道东老杆子、梨山海红、九堡铁哥这几个山城最能打的遇到那小子,单打独斗谁也占不到便宜。”

        呼……啪!刘军手中的茶杯挂着风飞了出去,正中山鹰额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血和茶水混合在一起,沿着脸颊流下,山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后依然平静的看着刘军。

        刘军破口大骂,“你当我是骗大的?

        还有过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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