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刚刚从朔州回到长安没到十二个时辰,于志宁便又再次启程,调头杀回了朔州,只不过一次他的身份变成了出使高句丽的副使,而李慕云则成了正使。

        天可怜见,老于五十多岁的人了,拖着一把老骨头连续奔波数千里,就算是放在后世五岁多岁的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在大唐这个医疗水平还停留在感冒都会死人的社会。

        所以老于在再次回到朔州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病了,高烧不退,浑浑噩噩直说胡话。

        李慕云也没有想到老于竟然回来的这么快,不过看到这位座苦痛苦不堪的样子,再加上于家老二于慎言泪眼八叉的德性,这位大唐逍遥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保住老于的命才是正经,否则如果这老头儿发烧烧死了,李慕云的良心上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高度的酒放进笼屉,一蒸就是五遍,物理降温的法子虽然不是很有用,但也聊胜于无。

        有退热功效的中草药弄了大概足足有一车,煎好了一碗又一碗的给老于灌进肚子里。

        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老于的病却一点不见好转,依旧是稀里糊涂的说胡话,吓的于慎言差点就要给老于准备后事。

        最后还是老李渊比较有经验,推开山寨里半吊子的医生,对着老于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看这架式不是染了风寒,如果老夫猜的不错,这应该是打摆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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