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在掀过裴行俭的老底之后倒是再没说什么,相比于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更关心的是眼下的路要怎么修。

        所以很快他就换了话题,对李慕云说道:“使君大人,眼下参与修路的人越来越多,统计的时候越来越麻烦,您看这事儿需要怎么解决?”

        “那是你的问题,我管不了这么多,现在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每人每月只有五百文的月钱,管吃管住,但是误工要扣钱,请假也要扣钱,标准你来定!”

        “这没有问题!”房遗直点点头,所谓皇帝不差饿兵,十多个人,每月六、七贯钱而已,对于整个朔州的工程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他真正关心的还是工程进度和百姓的过多参与,毕竟大唐还是以农业为主的国家,百姓都不种地跑来修路,在房遗直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所以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房遗直叫住了想要离开的李慕云:“使君大人,下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不知大人可否为下官解惑?”

        李慕云闻言转回头,看了房遗直一眼:“是不是我说不知道,你就不问了?”

        “大人,下官是认真的。”房遗直梗着脖子说道。

        “那好,你说吧!”李慕云摊了摊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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