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云将吹干的信一点点折起来,然后又在苏烈的提醒下找了一个信封装进去,最后才慢慢摇头说道:“没有,其实我当初是想让拔灼那小子回去把他老子干掉的,可是没想到那小子没出息,竟然等到今天还没有动手。”
苏烈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他真的很难想像李慕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平日里看他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心思竟毒到如此地步,设计了大度设不算,最后甚至还想要使些手段搞死那个什么真珠夷男。
想到当初看这小子尿尿和泥玩的情景,苏烈才发现,自己还真是错看了这个准妹夫,若是说起玩儿心眼儿,估计这小子能把自己卖了,自己还帮他数钱吧。
亏得前几天还想着跟妹妹演一出戏,哄这小子上钩,然后让妹妹能够控制住他,现在一看当时真是有些想多了,估计早就已经被这小子看出破绽来了吧,否则李慕云也不可能拍拍屁股就走。
但不管苏烈怎么想,信还是要送的,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这件事情老苏都脱不了关系,所以他只能派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带上一什人马,去于都斤山薛延陀牙帐那边送信。
而李慕云则又与他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这才告辞离开,去准备筑城需要的东西,包括物资、人物、工具、后勤等等。
……
话分两头,却说李慕云的信被送到拔灼手中之后,这位薛延陀王子才看了一半就已经将信撕成了两半,团成一团丢到了地上,狠狠跺了几脚,怒声骂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您生气了?”拔灼新收的第二十八房小老婆看他愤怒的样子便想上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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